请不要打扰我独自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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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巫师过年行为实录

@陽(鸽子版) 的联文

另一边视角在当代过年行为实录 


无战争设定。

弗雷德韦斯莱

ooc致歉。

 

继毕业后第一次大雪来临已经很久了,送走圣诞还有新年。往常回家过年也都是特别批准的圣诞假期,这是第一次提前回去。我还未曾告诉家人我的打算和安排,他们始终认为我在魔法世界为各种事情奔波,但事实上,他们依旧认为我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子女,再过一阵子他们也会在家忙着布置忙着完善过年的整个流程。

 

魔法部丝毫没有留情面,没有因为我是中国巫师而有任何的假期福利,好在金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先生有准备给我请假的理由——他们在我进入魔法部以后一直照顾我。

 

我在回国前特意给弗雷德和乔治写信,希望他们能一起和我去中国看看。大概过了半天就收到他们“轰轰烈烈”的回信,遗憾的是乔治打理他们在对角巷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坊。我在办公室还写了一份信寄给我的发小——在斯莱特林学院的林祺,我很久没和她联系了,用纸飞机的方式告诉她我的安排顺便也能告诉她我现在的工作与状况。

 

幸运的是她也有这样的打算。我真庆幸自己是个巫师,相隔如此遥远的国家,想要互通只需要门钥匙。我告诉林祺已经让韦斯莱先生替我准备好了门钥匙,虽然弗雷德一直表明他也可以搞定这个。

 

一切都准备完成了,也不知道弗雷德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他说此次旅行还有一个老朋友一起。至于是谁他没告诉我,这种事情还不如不说,我只能从他大笑的模样中寻找答案,我想我猜到了,可能是他学生时期的魁地奇队队长奥利弗伍德学长。

 

我对伍德学长的印象不深,我只记得弗雷德和我提起过他是如何捉弄他然后被他惩罚加训的。

 

让我吃惊的是他居然和林祺在一起了,在上学时我还不曾注意,我只记得伍德学长有时在训练后让乔治和弗雷德问写关于林祺的事情,但是我一直以为他很厌恶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比如德拉科马尔福。我只让弗雷德这次出去不要胡闹,别再像一个幼稚鬼一样恶作剧了。他似乎有一点不高兴,只是拉着我的手臂甩了甩:“我的兄弟不在,你就打算欺负我?你知道的,不让我恶作剧还不如不去。”

 

我也只好无奈,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好声好气劝他:“好了,弗雷德。那你可不能太过分,我想伍德对你已经了解的死死的了,你要是被他逮到了,可不要拉我下水!”他嬉皮笑脸的,一副得逞的样子。我回忆起之前弗雷德千方百计的想让斯莱特林学生出丑的样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怎么能这么大意!

 

弗雷德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拿上了一大堆恶作剧的东西。我也不好直接把这些全部拿出来,只好想一个借口:“弗雷德,你不带上一点烟花吗?中国过年要放烟花的哦!”估计是听到放烟花,他显得有些兴奋,然后一边拿来烟花一边和我说他上次在陋居和乔治放烟花的样子,我只好一边敷眼的回答一边把他的恶作剧产品往外拿。

 

其实我和双胞胎的关系很好,但因为我们是三个玩伴的原因,所以很难说清关系,他们倒是对这种事情毫不在乎,即便我已经摸透了他们的戏码,即便他们没有以前那么幼稚。

 

我把约定地点定在了霍格莫德——我和林祺过去常在这里聚会。我和弗雷德去那里根本不是困难。

 

我和弗雷德提前了几分钟到那里,原因是弗雷德想去三把扫帚酒吧和猪头酒吧喝上一杯。我提醒他别喝的太多,他这么大的体型,若是醉倒了就连伍德可能都不能扛起来。他看起来不太高兴,或许是我说了什么又让他不高兴。最后他什么也没喝。

 

我们很安静的等在原地,我没和他说话,他也没看我。远远的望到林祺和伍德学长走过来,我向他们挥了挥手。四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有我和她互相打了招呼,我看向伍德和弗雷德的脸,两人都是不太高兴的模样。我没和他们说什么,和林祺倒是算得上非常欢乐。

 

短暂的打招呼环节过去后,看到弗雷德和伍德两人依旧如此。不过伍德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和弗雷德打了招呼,弗雷德却像是失了神一样愣着。好不容易打破的僵局怎么可以再尴尬住?我用手肘碰了碰弗雷德,他这才反应过来,像是第一次和伍德见面一样不熟练的打了招呼。

 

我和林祺面面相觑,随后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实在的,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如此默契过。弗雷德随后也和林祺打了招呼,我想起他之前也没少捉弄过林祺,随后又从他背包里艰难的拿出几包糖——我亲自检查过的,绝对没有副作用!随后塞给她好几包:“瞧瞧,这是弗雷德给你的。”

 

她一时还有点迟疑,弗雷德更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可以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给她准备了糖?伍德学长更是一副在考虑如何收拾弗雷德和我。当然,我是故意给他准备好的,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有点……不管怎么说,林祺最终还是收下了那几包糖果并和弗雷德道了谢。

 

弗雷德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模样,他看看我又看看他们,但随后他也跟着我笑了出来,我能看出来他对林祺产生了一种比较欣赏的态度。

 

在我们莫名其妙的欢乐和伍德学长松了一口气过后,终于等到了门钥匙的开启时间。在我们面前的是我们将要使用的门钥匙——一个看似普通的水桶。由于是门钥匙的缘故,它看起来有些闪闪发亮。

 

伍德学长率先抓住了水桶,我们也依次站成一排,随后来了一场天旋地转的体验,眼花缭乱的场景迅速切换,我用手紧紧抓住水桶,感觉它下一秒就要把我甩开。好在这种体验只体验了几秒,落地后我能感受到自己是摔下来的,我的头发也是略显凌乱,相比我,弗雷德好的太多了,他就好像刚运动完一样神清气爽。

 

“噢,梅芙,你看起来有点…狼狈?需要帮助吗?”他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向我伸出了手。可惜,我看着他的手还是模糊的,我的视线依然没有清晰。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只好蹲下来整理了几下我的头发。

 

等我视线清晰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在此期间我闻到一阵香味,淡淡的,很像巧克力的香味,我猜是弗雷德口袋里的。

 

所以我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询问弗雷德是不是有巧克力,他先是一愣,随后又用他的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先别着急。他见我没事后把我拉了起来,然后走向了林祺和伍德。

 

我疑惑,他这是又干什么?恶作剧?

 

“呃,法伊娜小姐,这个是速效逃课糖的解药。当然了,一般的反胃它也能治疗。”我知道林祺是在医疗翼实习工作过的,一颗巧克力糖听起来就不可能治疗反胃。我能看到伍德对弗雷德打量了一番——那种充满敌意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后,林祺还是吃下了弗雷德的巧克力糖。看她脸上舒展的表情,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我看到林祺对弗雷德道了谢:“噢,呃——弗雷德,感谢你的糖。”

 

气氛好多了,我可不希望现在再次陷入尴尬,于是我提议大家都到附近去看看有没有能吃饭的地方。林祺凭借着经验很快就走出了偏僻的角落。不得不说,中国过年的年味绝对是无法模仿的。我们打听了小吃街的位置,还顺便兑换了纸币。

 

不得不说,难得回到中国,面对一长条美食街,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街边坐着很多人,有男有女,不分年龄性别,所有人都在准备过新年。当地人更是操着一口流利的方言,弗雷德甚至走到我旁边不解地问我:“他们说的中文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说句实话,街上的大部分人说的都是我也很难听懂的话,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说的都是粤语,对此我亲爱的朋友林祺倒是熟悉。转悠了片刻后,我们把视线放在了北方的特色美食——糖葫芦上。

 

想想上次吃糖葫芦是什么时候来着。有点不记得了。大概是小时候了吧。但能想象的是酸溜溜的山楂配上糖浆的那种口感——除了蓝莓,其他酸甜口的食物都是我的最爱。不过除了山楂,还有草莓和其他水果。

 

弗雷德看着这些东方的特色美食,似乎是又在思考什么,我猜他在想如何用这种东西整蛊人。过了好久他才开口:“我不理解,山楂和草莓这些水果也可以当作烧烤?还有,这个味道闻起来像冰糖,中国都吃甜的烧烤?”

 

我看到林祺熟练的和老板谈价,随后便拿了一根看起来色泽鲜艳的。见此,我也拿出钱包,然后拿了一个山楂口味的糖葫芦放在弗雷德眼前晃一晃:“中国的烧烤可不是这样的,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它真的很好吃!”

 

看来弗雷德是被我打动了,咬住最上面的一颗山楂,他的牙齿捅破了糖衣,听起来很酥脆,随后这个山楂就被他咬入嘴里。我期待着看着他的表情,他先是一副难以咀嚼的样子,而后又露出惊讶的表情。“天呐,梅芙,这个好像真的可以同我和弗雷德生产的糖果的味道有的一拼。”我对他笑,露出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在糖葫芦的作用下,弗雷德对中国美食的好奇程度由原先翻了个倍。林祺趁着弗雷德想糖葫芦老板打探秘方(当然,他只能依靠肢体语言)的时候笑眯眯地走过来。我俩挽着胳膊走着,想想还可以吃一点什么,我也可以感受到伍德学长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醋意。

 

来到小吃摊前,我和林祺点了一份炸鸡柳,弗雷德和伍德更是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行李。

 

有了糖葫芦做润滑剂,弗雷德也能够接受甘梅炸鸡柳的美味,即便他还是一副“明明英国也有,为什么口味就是不一样”的表情。后来他就和伍德学长抢着一份吃,即使林祺表示可以再买一份,我在一旁吃着自己碗里的炸鸡柳,看着他们这样。

 

“要不,我们去吃臭豆腐吧?”林祺对着我们说着,我内心对于美食的欲望一瞬间炸开,于是拉着弗雷德说走就走。到了摊位,林祺熟练地点着,她和我的口味相似,一旁的伍德和弗雷德闻到摊内的味道还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弗雷德又是一副“好学”的模样,凑到老板身旁问这问那,我猜他想做这种味道的恶作剧产品。

 

谁又能想到这是一份美味呢?总之,首先排除弗雷德,待我们的臭豆腐炸好放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甚至表示想去吐一下。我不满的看着他,只是嘴里爆浆的臭豆腐真的很好吃,不然我可能会和他吵上那么几句。弗雷德见我吃的这么香,脸上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我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我实在难以忍受他那副模样,于是塞了一口臭豆腐给他。

 

好吧,或许是我太着急,那块臭豆腐可能还是烫的,弗雷德一副“我居然吃了这种东西”的表情,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他只好不情愿的嚼了嚼。事实证明,没有人能拒绝臭豆腐的美味!后来,这碗剩下的臭豆腐就被弗雷德暴风吸入了,即便他说“这么难吃的东西怎么可以给女士吃?”

 

吃完东西,我得和林祺互相告别,兵分两路了,我和她伸手互相拥抱了一下,约定好明天出来再玩一天。只不过伍德和弗雷德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感到高兴。

 

我和弗雷德是乘坐公共汽车回去的,上车前弗雷德一直喋喋不休的问我交通卡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放在这个东西上面就可以乘坐了?为什么他不用交通卡而是用硬币?我很累了,没有完全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这个问题放在另一个问题的答案上,直到后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敷衍什么。

 

我和他弗雷德坐在一起,他坐在靠窗的一边。我本身就很累,更何况是在公交车上面,于是问他:“弗雷德,我可以枕在你的肩膀上小憩片刻吗?”他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说可以。夕阳的阳光照进车厢里依然很耀眼,幸好弗雷德的身体足够高大能挡住太阳光。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困意全无——我才反应过来,我们是不是太亲密了?不过我没敢睁眼,因为我觉得这时候反应过来太晚了也太尴尬了,再一来,我也想看看他的反应。

 

“梅芙,我喜欢你。”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向我表白,即便我一直清楚他们对我也有不一样的感情。我还是没敢睁开眼睛,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那比阳光更加耀眼和炽热。“我知道你醒着,你骗不了我。如果你不想说什么,我就当作你睡着了。”他说着。我一向不适合骗他,他和乔治总能看穿我。但我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尽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希望他能相信我真的很累没听到。

 

“你知道吗,梅芙?”他凑近了我的耳朵,“你的脸很红。”

 

——2000年。

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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